可不可以不原谅?
来源:原创 | 作者:老花 | 发布时间: 2016-12-13 | 735 次浏览 | 分享到:
她在说:20年前,大学第一天,同宿舍的玲走进我视线,脸上是明显的雀斑,穿了一件和我同款的红风衣,穿在她身上我才知道那件衣服那么难看。“我的衣品极差”是看到她的那刻,我得出的自我认知。幸好那时候挑朋友不看颜,她人是磕碜了些,可是聪明啊。嘴甜,特别会说话。
小葵说:”我那么爱你。”我心里暖暖的。
可我并不能回复她一份同样的暖意。那句暖心的话就卡在我的喉咙里,说不出来。那一刻,我看见了自己的伤痕,和小葵无关,来自我最长久的闺蜜。我问自己:花儿,你还敢掏着心窝子的交朋友吗?我没给出自己答案。

20年前,大学第一天,同宿舍的玲走进我视线,脸上是明显的雀斑,穿了一件和我同款的红风衣,穿在她身上我才知道那件衣服那么难看。“我的衣品极差”是看到她的那刻,我得出的自我认知。幸好那时候挑朋友不看颜,她人是磕碜了些,可是聪明啊。嘴甜,特别会说话。

聪明的福利就是可偷懒。我俩的午睡常常超过下午第一节课。其他宿舍的人睡醒都走了,我俩继续坐在床上把下午第二节课的时间聊过去。四年里说了数不清的话,彼此不断潜移默化,直到今天,见过我的人再见她都说,“你们怎么那么像呢?”

大四冬天以考研为名义,和她搬离宿舍,住进每月60块房租的土房子里。把家里带来的饺子埋在外面的雪地里,馋了的时候刨出来在炉子上煮了打牙祭。

那时候有个男生对我好,我对感情的事情晚熟,所以不能肯定那是不是一种追求。从宿舍搬出去的前一个学期,每天晚上回宿舍总能接到男生打来的电话。众目睽睽之下接电话是莫大的压力。但大概是喜欢的吧,也就承受了那种不清不楚的压力。

租房期间有一天,男生去学校找我,请我吃饭。我问:“吃什么?”他说:“火锅。”我赶快说:“我可以带朋友吗?“”他说:“可以啊!”“那好,等我,半小时,最多半小时!”

我借了自行车,狂蹬到出租屋接她。我说:“吃火锅,快走,快走啊!”她说:“好,你等我拿上手电筒,晚上回来楼道黑漆漆的。”我骑着自行车,带着她,她赞美我说:“你车技真好,不仅自己不摔,而且带上我都不摔。”话音刚落,车子在雪地上打滑,我撒手就跑,回头一看,车子倒了,她跌坐在地上。手里高高举着手电筒对我说:“你看,我是不是摔得很体面?”

那顿饭吃得很开心。看她和第一次见面的男生谈笑风生。她嘴甜。
考研结束,新的学期开始,又重新住回宿舍。每晚宿舍的电话如约想起,只是男生找的人变了,不是我,换成了她。同宿舍人看我的眼神更复杂了,本来不会解释的我,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,那时候本来就很擅长沉默的我更沉默了。

男生最终以过客的姿态从我们的世界离开。对于她,我选择了原谅,友谊很了不起。
多年后,我特别想问问当时的自己:“你疼吗?受伤了吗?”而那个自己或许会问今天的我:“你学会直面伤害了吗?”

20年以后。我找到一个很有归属感的企业,一扎根就是五年。期间她不断的离职、跳槽,在各个企业颠沛流离。这一年她总算找到一家她喜欢的企业做培训经理。我说:“我去给你免费讲课吧,帮你充业绩。”然后我带着我最有把握的课程去给她们企业培训。那门课,我关起门来研发了两年。

有一天六点起床给女儿做早饭。打开微信,大学同学群里有人发了一条链接:“玲老师千人微信大讲堂‘’。打开一看,是我那门课程,主讲老师是她。翻她的朋友圈,发现我被屏蔽了。
这一次我没有选择沉默,给她发了几条微信,不久她就打了电话来。她解释了些什么我斥责了些什么都已经忘记。但记得演电影一样,那天下大雨。


打开她的微信账号,设置了一个权限:朋友圈对她屏蔽。不删除的原因,大概是我知道我终将原谅吧。但是此时此刻,我选择了保留自己不原谅的权利。

上周在一个微信群里,看见她给一家培训公司主讲沙龙。我发现可以很轻易地在内心深处给予祝福,希望她可以成长为一个很有能力的培训师。可是这个朋友,我选择不要了。谢谢她,给我迄今人生里最长久的友谊。因为她我信过“友谊地久天长”,因为她也知道了友谊也会在瞬间分崩离析。此时此刻,我不要大境界,我只想给自己一个交代:我长大了,终于学会了保护自己。



我们从一件珠宝开始,我们从第一个包装盒开始,我们从第一句迎语开始,我们渐渐走进了您的世界,“我们”渐渐变成了无数个“她”。一年后的今天,莲七星钻在更多女性心中重下一个种子:关注心声,追随心声。

So,莲七星钻开始发声,莲七星钻微信公众号与大家见面了。此前,我们推送的多期文章,主题涵盖职业、买房、驾驶、单身、青春、年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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